“那天我是跟你开玩笑的！”长这么大，萧芸芸最后悔的就是那天和沈越川摊牌，词不达意的强行解释，“我就想逗逗你！事后我还想过跟你解释的，现在正好说清楚我没别的意思，真的只是开个玩笑！”

是啊，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，当年强韧如江烨，在得知自己生病后都坦诚他的内心是恐惧的，更何况沈越川？

苏韵锦很害怕，害怕江烨就这样长眠不醒。

穆司爵说给她一个机会，让她留下来。可是，她早就失去这个机会了。

那时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小青年，自然知道许佑宁这种眼神的含义，也不说什么，只是鼓励她好好训练。

说完，才注意到苏韵锦就在旁边，完全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。

苏韵锦渐渐冷静下来，医生告诉她：

沈越川来不及回答，出口那边就有人叫苏韵锦的英文名：

“薄言，我和穆司爵不熟悉，也不了解他，但是我相信你。”苏亦承说，“这件事我暂时不插手，但如果许奶奶去世的直接原因真的是穆司爵，我不会就这样罢休。”

沈越川选择忽略了苏韵锦眼里的担忧，若无其事的扬起唇角：“你担心我一时没办法接受和消化这么多消息？”

想着，萧芸芸突然红了眼眶，手机却在她的眼泪流出来之前响起来。

萧芸芸淡定的迎上沈越川的目光：“你觉得什么样的谢谢才能称得上是‘好好的’？”

“赤|裸|裸的秀恩爱。”有人捂住眼睛，“看不下去了，季先生，你管管啊。”

“你又没有得什么可以成为教学案例的病，没有研究价值。”萧芸芸笑了笑，上车，“想要成为我的研究对象，先去得个病再说。”

苏韵锦失笑：“你喜欢他啊？”

“……”阿光久久说不出话来。